苏简安用厚厚的外套和保暖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下楼,江少恺说:“闫队他们已经到酒店了。”
如果陆薄言在的话,她可以不用这样闷声忍受,她可以无所顾忌的靠在他怀里,告诉他她有多痛。
“叫救护车。”苏简安说,“薄言快烧到四十度了,不能等到明天再去医院!”
苏简安揉着眼睛爬起来,“我还没卸妆呢。”
靠,他明明这么玉树临风正人君子好不好!
短信是苏亦承发过来的,写着:
苏简安坐在副驾座,头靠着车窗,窗外的光景不断的从她的眼前掠过,她来不及看清,来不及记住。
她放心的松了口气,起身进了浴室洗漱,因为这里没有她的换洗衣服,她穿了一件陆薄言的浴袍。
“我说的就是实话。”苏简安别开脸,不忍面对他沉怒又心痛的目光,“既然被记者碰到拍了照片,我也不想再骗你了,记者猜的……没有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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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知道答案?”
走了两步,却又停下。
苏简安点点头。
哪怕在工作,他也会不受控制的想起苏简安的话:“陆薄言,我们离婚吧。”
苏简安又沉吟了片刻,最终只说:“照顾好自己。”
病房的门再度关上,陆薄言优哉游哉的返身回来,说:“我知道你已经辞职了,这份文件,不需要你亲自送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