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”秘书放开了她，“你一定要来啊，我真怕程总会晕过去……”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严妍的交友圈跟她不一样，她也许能想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儿。

不过符媛儿也才到家十几分钟，她正在放热水准备洗澡。

房间里没开灯，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，一行一行，一个字一个字……

仿佛她是个间谍或者卧底。

车子开到酒店前，还没停稳，一个人影已匆匆走到了驾驶位。

“怎么了？”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，“是不是昨晚我不够卖力？”

当符媛儿从昏睡中醒过来，她瞧见了窗外夜空里的星星。

这让符媛儿有点犯愁，她该怎么跟妈妈解释，爷爷出国的事情呢？

严妍二话不说，拉上符媛儿一起下车了。

脑子里想的却是，那家咖啡馆她熟悉，洗手间旁边有一扇小门，门后有楼梯通后门。

翎飞……叫得多么亲昵，她举了个例子，他马上就为于翎飞开脱。

符媛儿这才回过神来，“怎……怎么了？”她刚才走神了，没听到他们说什么。

“子同少爷叫人给子吟炖燕窝”的流言，这时候应该已经传遍整个程家了。

程奕鸣的唇角挂着讥诮：“我没听说子吟去了医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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