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奶奶，司奶奶？”她在门口轻唤两声。

“事情办得怎么样了？”那个身影问。

刚查看了一小会儿，外面忽然传来程申儿的声音，“机要室里为什么不装监控？”

祁雪纯心想，这样守株待兔不是办法，必须主动去查。

祁雪纯点头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秘书见司俊风也还在这里，而祁雪纯这话，应该是帮她说给司俊风听的。

蒋奈咬唇：“我和阳阳是真心相爱，根本没有菲菲什么事。”

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
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，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，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，顺利通过吧。

那样代表他对程申儿的态度有多坚决。

两人年龄相差大，两家来往也不多，不熟悉也是正常的。

她腾的起身离去。

然而祁雪纯一直看着手机，一脸沉思的模样似在研究案情，根本没管前排的情况。

欧大脸色苍白，嘴唇发抖，说不出话来。

祁雪纯在车里听到这句，差点没被口水呛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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