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量力？
祁雪纯只好找个宽敞的角落将车停好，然后下车步行。
紧接着，他又发来了地址。
司俊风一言不发，算是默认。
转动，再转动……嗯，门锁了。
然而，这些数据里并没有她需要的信息。
她觉得是司爷爷的能量不够，所以有这么一个讨好司俊风爸妈的机会，她怎么会轻易放过！
白唐也很愤怒，但愤怒的同时，他也感到无奈。
众目睽睽之下，她打了个酒嗝，接着翻手将杯口往下倒，嘻嘻一笑，“一口闷，爷爷，我的
“她已经在公司出入自由了！”年轻秘书撇嘴，替程申儿不值。
会客室的门被关上。
“祁雪纯，我已经叫了高速路服务，去车里等。”说完，他先愣了一下。
他不是喜欢跟着她吗，她出几次难题，看他究竟有多少耐心。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的确是改变策略了，从之前的强硬转为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