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置若罔闻地挥了挥手:“回家练习去吧,撒哟娜拉~”
“你要用什么方法拆散我们?”苏亦承不阴不阳的说,“陆氏的周年庆可没有网球比赛这个项目。”
和陆薄言结婚以来,她的每一天不是惊心动魄就是忙得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,这样的放松前所未有。
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,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,从专用电梯上去。
上一次陆薄言送她,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天。其实她是高兴的,但那时现实中有太多的阻力要瞒着警局的同事,还不能让陆薄言看出她的心思。
但是,她没有这么廉价。
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梢:“为什么觉得不可能?”
陆薄言挑了挑唇角:“来不及了。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妻子。”
陆薄言不自然的别开目光:“你的裤子。”
“没呢。”陆薄言说,“一直在后面跟着。”
苏亦承的笑染上沉沉的冷意:“当然是她那些‘哥哥’。”
这一觉,苏简安睡到下午5点多才醒过来,就好像睡了一个世纪那样,她浑身的筋骨都轻松无比,伸了个懒腰爬起来,这才注意到因为窗帘被拉上的缘故,室内昏暗无比。
她无法拉起拉链,以至于线条柔美的肩颈和光滑的后背都几乎都呈现出来,肌肤如融化开来的羊脂玉,白皙细腻得引人遐想,偏偏她又一脸无辜的用左手护着胸口……
他变戏法一样递给苏简安一条毛巾:“你帮我擦。”
苏简安贪婪的看着陆薄言,此刻的他明显更加真实像每一个疲倦的人,会贪婪的陷在深深的睡眠里,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,睡衣的领口略微凌乱。
“陆薄言。”苏简安用手心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,“陆薄言,你醒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