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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垂眸片刻，转开了话题：“你哪里不舒服，感觉怎么样？”
程奕鸣说道。
“爷爷……”符媛儿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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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老接着说：“想要知道他和于翎飞是不是串通好，也简单，如果他让你按于翎飞说的去做，那就没得其他说的。但如果他另有想法，我们便可以不再怀疑他了。”
男人很认真的点头：“秘书是一个特殊的工种，她需要和上司建立很好的人际关系，既然你是悄悄跳槽，我有理由认为你和之前的上司闹了矛盾。”
“你闭嘴！”符媛儿羞愤的瞪他一眼，转身走进卧室，把门锁上了。
程奕鸣抬手一推镜框，脸色平静，不发一言。
“这点疼算不了什么。”他不以为然，语气却那么的温柔。
十分钟后，她在保安室调取到了上午的监控录像，一一仔细的翻看着。
他是在笑话程奕鸣乃至程家的实力不够，才会导致如今项目受阻的局面。
但大家都是看热闹不怕事大，目光又纷纷转向于辉，想看看他能出什么价。
她已经决定好了，就是不去。
“你告诉他了？”程子同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