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占便宜其实没什么意义。言语间的轻蔑，毫不掩饰。

她不会告诉程子同，她会过来，是因为符媛儿过来了。“你先吃退烧药。”她随口说了一句，做的事情却是放下了勺子，匆匆忙忙去卧室拿外套。

他也没说话，只是一直跟着她，人多的时候他会伸出手挡开往来的行人，为她形成一个保护圈。符媛儿无所谓的笑了笑，“线索就这么多，我先走了，拜拜。”

她是往下倒的姿势，带着一股冲力，他不能两只手去抱她，怕被她自带的冲力一起带下去，只能一只手抓栏杆，一只手抓她。“嗤”的一声，车子陡然停住。

“我不想听你说这个，我只想知道华总在哪里？”符媛儿追问。他眼里的狂热瞬间褪去，“怎么样？”语气中充满自责和懊悔。

“我通过其他渠道曝光。”符媛儿已经想好了。“不用麻烦，我可以自己做点东西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