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眯了眯眼,语气中依旧喜怒难辨:“谁告诉你你去看江少恺对我没影响的?”
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
昨天晚上的那些画面浮上脑海,苏简安脸一红就迟疑了一下:“能怎么样……”
其实,她和陆薄言真的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,但是秘书自我脑补得一脸满足,苏简安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了,喝了几口粥就又放下了筷子,回房间去躺着。
“那你就等着湿|身!”苏简安故意恐吓。
苏简安倒抽了口气,脑子飞速运转起来。
苏简安才不管他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,含着他的唇,故作纯熟的品尝,小手丛西装外套的衣襟钻进去,轻抚他的胸膛,连呼吸间都漏出无尽的暧昧。
看着苏简安神游天外,陆薄言的眉头蹙了起来,把她拉到面前又叮嘱一遍:“别乱跑,不要单独见苏洪远。”
“你觉得失望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现在发生点什么,也还来得及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逐步朝着苏简安逼近。
唐玉兰紧紧握着陆薄言的手,但最后还是点点头,一点一点地松开了。
所以那股在极度的惊慌中滋生出来的绝望,仅仅在她的心头停留了两秒。
“噢。”苏简安听话的照做,拿过放在一边的奶茶喝了一口,有点苦,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喝了咖啡,又放回去,“喝错了,这是你的。”
这样一来,她不但不用天天和江少恺在一起,他还能一回到家就看到她。
苏简安想还好,不用枯坐很久。
唐玉兰语重心长:“两个人好好聊聊,明天就是夫妻了,要过一辈子的。薄言,好好照顾简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