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愣了一下。

“可以。”他淡然回答。

更让她着急的是，如果程家人发现她跑出来了，有可能会来追她，带她回去……

“你是从心底喜欢弹钢琴吗？”她问。

不知不觉大半天过去，直到郝大嫂的声音响起。

符爷爷这时比刚才更加有精神了，只是说话还气不足，“你和子同怎么样了？”他问。

说完，她便转身要走。

符媛儿心头一疼，是啊，他曾经是这么说过。

他们开始犹豫。

这个人口中的“程总”，自然是程奕鸣。

符媛儿呆了一下，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干净的睡衣给妈妈换上了。

“程总不是刚离婚没多久吗，怎么这么快就有相好的了。”

“总之不让他们那么顺利，到时候你再正式启动项目，要求他注资……”

程奕鸣紧紧皱眉，这个符媛儿在搞什么鬼！

程子同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，他的确没有证据，都是依靠猜测。

说完，她转过身，加快脚步离开了天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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