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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她之前对司俊风什么态度，现在还得是什么态度。
“他们？”祁雪纯却注意到细节，“他们是哪些人？”
“你……” 程申儿扭头瞪他，但这个大冰块脸让她心生怯意。
白唐不慌不忙，问道：“你是怎么杀的？”
司俊风静静看着，眼底闪过一丝冷意。
蒋奈接着问：“既然是姨奶奶送的，我妈生日的那天晚上，你为什么要将首饰盒偷偷换掉？”
掩耳盗铃，当鸵鸟也好，就让她先当一会儿吧。
祁雪纯抬头，眸子里映照出他的脸，“我叫你来，不是想要这么大的钻戒……”
“不想。”他回答得很干脆。
“你教我做人吗？”程申儿凄然一笑，“我会变成这样，是谁造成的？”
祁雪纯心头一愣，原来这个年轻女孩，是这样看到她和杜明的关系。
从此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。
说实在的，他有点害怕祁雪纯。
“所以等你长大了，你就处处和姑妈作对，把她气得自杀！”司俊风冷声道。
既然如此，祁雪纯就放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