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需要清醒,但再过一会的话……她就需要酒壮怂人胆了。
周六这天,在家呆了一天后,晚餐时间陆薄言出去应酬,出门前他告诉苏简安:“我可能要很晚才回来,你自己先睡。”
她犹豫着要不要穿,或者说她在疑惑,这里明明是陆薄言下班晚了懒得回家暂住的地方,为什么会有女士拖鞋呢?
陈璇璇的母亲遭到拘留,而苏简安的伤口没两天就愈合了,只是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疤痕,医生说还要过一个星期才能消失变淡。
“我没问过……”苏简安琢磨了一下,“不过陆薄言不是乱来的人。”
“康瑞城回来越早越好。”他的声音那样冷硬,透着一股阴森的肃杀。
如果不是那天的情况不允许,康瑞城当天就派人去找那个替他包扎伤口的女人了。回来后又杂事缠身,交代去找的人没有尽力,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,派了最信任最有能力的下属去,却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。
苏简安歇着也不知道干什么,去磨豆子煮了壶咖啡出来,端到楼上书房问陆薄言要不要喝,他在看文件,直接把他的咖啡杯推到她面前来。
陆薄言出来的时候,她干脆的一滚,就滚到他怀里去了。
出了住院部大楼,苏简安才发觉下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
“我要休息两天。”
门铃声变得比刚才更加急促,洛小夕想醒过来,可是梦里她却发生了更加不妙的事情。
苏亦承知道秦魏在想什么,笑得极容易让人误会:“这是我和小夕的事,轮不到你管。”
他低下头,唇瓣几乎要扫到她的耳廓,低声问:“那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?”
突然失重的感觉让苏简安倒抽了口气,她“唔”了声:“陆薄言,你干嘛?”
苏亦承挂了电话,一阵初秋夜风吹过来,凉意侵入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,他已然忘记了刚才的缱绻,只剩下眉头微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