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她为什么会掉眼泪?”她喝声质问。
“别来这一套!”他狠声低喝:“装无辜对我不管用。”
祁妈路过,正好听到。
秘书走了,祁雪纯也走出机要室,却见司俊风又跟了出来。
祁雪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司俊风下意识转头,忽觉手上一空,她已将车门关上,扬长而去。
祁雪纯知道他上钩了,继续说道:“司云姑妈有写日记的习惯吗?”
祁雪纯看着手里两本结婚证,鲜艳的大红色刺痛了她的眼睛。
一旦保释得到批准,祁雪纯对他的指控都将变成一个笑话。
“不,你知道得很清楚,”白唐忽然变得严肃,“你更知道真凶是谁!”
“我……”
祁雪纯的目光落在欧大身上,“欧大,现在你将案发当晚看到的事情跟大家说一遍。”
这时社友给她打来电话,“雪纯我帮不了你了,”他在电话里匆匆说道,“我得马上出国了。”
“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。”祁雪纯推门离去。
“你知道该怎么做?”司俊风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