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只能耸耸肩:“凑巧。”
“曾经有个人爱我很深很深,但是我没有珍惜。后来她离开了我,我每天过得日子,就像行尸走肉。没有了她,我找不到生活下去的意义。”
……
祁雪纯心头微颤,这不是她第一次听他说起“我的女人”四个字,此刻为什么感觉别有不同……
见穆司神没有理自己,络腮胡子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烦。
尤总也只能照做。
但见他略微惊讶,反问:“你做了什么事?是我不知道的?”
还做好事不留名。
她误会了他。
她正胡思乱想,忽然听到“哗啦”尖响,是花瓶被打碎的声音。
“太太,这是先生派人送来的礼服,晚上先生要带你参加酒会。”罗婶说。
“债还了,你们得写一张收条吧!”他说。
她心头一动,他的紧张是因为她?
“莱昂利用了我,你利用了这种利用,还要狠狠踹上一脚。”她冷声讥笑,“夜王的手段,果然了得,我心服口服。”
“雪薇,雪薇,你看着我,你看着我。”
她对自己爱得深情,如今就这么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