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木樱收回目光，淡声说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
“……你是第二个。”他回答，答案跟她当天说的一样。

符媛儿颇感诧异，这一层意思，季森卓并没有在给她的资料里提及。

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
“妈，你去试，喜欢咱们就买单。”她将衣服往妈妈手里塞。

“为什么？”令月不明白。

符媛儿镇定的瞪住她，只见她脸色平静，眼里透着犹豫和愧疚。

忽然，门外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。

《骗了康熙》

程子同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，相反他一脸的理所应当，“程奕鸣，你应该高兴我愿意将钱投到你的项目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于翎飞敏锐察觉到他的不快，“是不是杜总给你受气了？”

程子同眼神一顿，继而自嘲的笑了笑，却什么话也没说。

“电脑程序不知道吗？”她故作惊讶的问，“我将冒先生给我的所有资料都放在一个程序里，并且将它定时，二十四小时后，如果没有人工干预的话，它会自动将那些资料全部发到网上，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留！”

符媛儿脸颊一红，嗔怪一句：“哪来的好消息。”

“就……就是不小心喽……”

闻言，符媛儿和严妍都诧异的看向程奕鸣，不知这话怎么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