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,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,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又说:“船上就两套衣服,给我换还是给他,你拿个主意。”
她还有冤没处伸呢。
司俊风回答:“他浑身白的,只有心是红色,意思是它没什么可以给你,除了一颗心。”
案情不复杂,江田一直负责公司做账,他通过做假账瞒报等方式偷偷侵吞公司资产,事发后经过详细统计,账面漏洞超过两千万。
“这个容易,”另一个亲戚说道:“需要我们帮什么忙,大哥尽管开口,只要我们能办到的,绝对没二话。”
祁雪纯的心跳得厉害,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,但也没有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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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勾唇冷笑:“好,伯母,有你这些话就足够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一个小时后,犯罪现场基本被清理干净。
他高大的身形立即将她笼罩,似笑非笑的俊眸里藏着危险……她敢再提一句其他什么女人,他保证她会遭遇某些“危险”。
众人渐渐安静。
祁雪纯反问:“莫太太为什么这么说?他跟你们说了什么吗?”
“……灯光秀,水上杂技,唱曲儿跳舞,种类还是很多的。”
起初白跑两趟时,她很生气,很愤怒,恨不得立刻揪出莫小沫,一把掐死。
现在好了,丢脸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