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将唇瓣抿成一条直线,犹豫了一会儿,才说:“你不要我生双胞胎了?”
难怪司妈会这样想。
“以前不怪你,因为我想,如果我是你,当时应该也会那样做吧,现在不怪你,因为……就是心里怪不起来。”她神色平静,没有一点隐瞒。
把她这辆车的车牌注销了。
她感觉到他紧盯的目光,无奈的抿唇:“他是我二哥,不是其他男人。”
这是医生给的建议。
他愣了愣:“你不睡?”
“听说了吗?”祁雪纯刚坐下,便听旁边部门的人小声议论,“今天总裁也会过来。”
“没什么问题,”韩目棠环抱双臂,“还是老结论,祛除脑袋中的淤血,她才会恢复记忆。不祛除淤血的话,她可能不定时的头疼发作……”
“她说,你会亲口跟我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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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什么伤心事?”
“因为他们会说,外联部取得一点成绩,都是因为总裁偏袒!”
等洗好擦干,他才重重的坐上了床,弄得床垫摇晃了好几下。
当他的目光再定下来,祁雪纯已扶着祁妈站到了他对面。
他挺高兴,俊眸里泛起一层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