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瑞安毫无防备，险些摔倒。

“我不认识，”她回答，“你在哪里拍到的？“

“我好心想将申儿妹妹送出国，他却骂我别有所图，我发脾气难道不应该吗？”程皓玟不以为然。

祁雪纯快步走进地铁车厢，暗松了一口气。

他没搭茬，转身进了一趟浴室，再出来时，手上多了一个吹风机。

他在梁导的目光中离去。

祁雪纯捂着发红的脸，愤怒的瞪着她：“他已经死了，你也不放过他！”

严妍微愣。

不远处，传来隐约的说话声。

他皱眉深思的俊脸之前，摆放着许多被撕碎的小纸块。

众人的目光立即被吸引。

“申儿还没到十八岁，也许警察是不进行询问的，”严妍猜测，“你看看，其他孩子是不是也没在名单上？”

程俊来微愣，随即明白了严妍的意思，“你想跟我交换？”

该死！

看到程皓玟的那一刻，铭刻在脑海里的侧脸又出现了。

“对啊，这事还没完，程家人谁敢来，来了就是和程俊来作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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