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的是司机。这个司机是临时找来的，苏雪莉没有通过任何人，而是亲自联系，这个司机是个普通人，只知道行驶路线，对于车内的人是谁，以及要做的事情毫不知情。

“芸芸，你确定，是在抢救室吗？”

“你怎么现在才来？”唐甜甜小声说着靠在威尔斯的胸膛上。

“那可说不好呢。”护士推脱。

唐甜甜抱着被子睡着了，威尔斯洗了澡从浴室出来。

唐甜甜眼睛里有吃惊，而后她想到，威尔斯也许只是在转移别人的注意力吧？

电话接通，传来萧芸芸的声音，“甜甜，听说你下周就来上班了，伤好了吗？”

威尔斯陪着唐甜甜下车，送她到医院办公楼的楼下，他的话里不仅有笑意，还有认真。

……

找一个八百块就能打发的司机，苏雪莉以为这样康瑞城就不会发现？

陆薄言扫了眼，看向他，“你还没说，你女朋友呢？”

康瑞城真想掐死她的冷静，“你为什么不解释？”

陆薄言直接换了个话题，苏简安明显没有跟上他的思路。

“昨晚伤者太多，今天可能有人会闹。”

“好，我们去哪里吃？”

“威尔斯的初恋？”唐甜甜不觉得这件事可以拿出来讨论，“谁还没谈过恋爱？这算不了什么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