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员打开监控和录像设备，唐局长随即坐下来，看着洪庆问道：“十五年前，你投案自首说自己导致了一场严重车祸，害得陆律师在车祸中当场身亡，这是真的吗？”

“这个……”小宁还没有见过脾气这么大的孩子，有些无措的看着康瑞城，“需不需要我……”

“……阿宁，人死不能复生。”康瑞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，毫无头绪的安慰许佑宁，“外婆不希望看见你这个样子，不要哭了……”

唐局长不动声色，看向洪庆，重复了一遍陆薄言的问题。

“就算这个手术成功，我做头部手术的时候，手术成功率也低得可怜。我有更大的几率死在手术台上。司爵，我没有信心可以一次又一次度过难关。但是，如果我们选择孩子，他一定可以来到这个世界！”

与其说这是一场谈判，不如说是一场交易。

“……”

洛小夕琢磨了一下，郑重的点点头：“那好，教孩子的任务就交给你了，我去看看我的设计图！”

那时的许佑宁，那么青涩，他却没有抓住那个最好的机会。

“别怕。”穆司爵说，“我很快就会去接你。”

许佑宁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，她总觉得……气氛好像突然之间变得有些伤感。

康瑞城的目光深沉不明，提醒许佑宁：“你再仔细想想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了告诉我？你现在说出来，还来得及。”

“咳！”许佑宁清了清嗓子，一本正经的说，“我在笑穆叔叔，他真的很笨！”

楼上的房间内，许佑宁踱来踱去，整个人坐立难安。

“……”穆司爵若有所指地挑了挑眉，“这就舍不得了？”

哼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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