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特意强调了“现在”两个字。“我将手机一直调在拨打状态，许青如也许会捕捉到我的信号。”她跟莱昂说的，却是另外一件事。

“嗯。”司俊风懊恼皱眉，他是被下了什么诅咒？一旦想办“正经事”，就有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来捣乱！

“怎么祛除淤血？”司俊风继续问。“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，”她摇头，“如果都是些不愉快的记忆，我要来干什么呢？”

她想了想，“那我再多说一句，你们和客户打交道时犯了什么错误都不用担心，外联部可以帮你们扫尾，我们本来就是负责扫尾的。”祁雪纯心里松了一口气，司妈还算理智。

“我请冯秘书参加外联部的聚餐。”祁雪纯为冯佳解围。腾一走到门边时，司俊风叫住他：“让阿灯去盯着我爸妈。”

“我做错什么了？”她问。眼睛很大，瓜子小脸，鼻子翘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