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走进去时,司妈正在催问:“程申儿,你别卖关子了,赶紧说究竟怎么回事?”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,但也有点后怕。
她没碰上任何阻拦,顺利到达他的办公室。
“你先说怎么找到我的?”她问。
他倔强的态度,正说明他隶属于一个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集团。
“电话里说不清楚,你在警局吗,我马上过来找你。”莫子楠匆匆挂断了电话。
助理出去了十五分钟左右,回来即汇报:“司总,杜明的事情弄清楚了。”
社友沉思片刻,“被他看出来没关系,关键是他说的话是否可信,他的目的真像他说的,只是希望你放下杜明嫁给他吗?”
时间从午后转至深夜,又从深夜转至天明。
莱昂神色不变: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你们找孙教授?”路过的某老师随口说到,“给他打电话吧,他一周只在学校开讲一次。”
而祁雪纯则坐在后排,“让程申儿坐你旁边,还能帮你接个电话,递个水杯什么的。”她说。
她冷冷看向祁雪纯:“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,证据呢?动机呢?”
他们乘电梯到了十七楼,电梯门刚开,迎面走来一个长相漂亮,长发垂腰的女人。
她越说脸颊越红,因为这时她看清了,刚洗澡的他浑身上下只在腰间裹着一块浴巾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,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