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，她收起了手机，只是将协议挪到了电脑前放好。

他没有表情，平静得如同夏日里的一片湖水。

“啧啧，”忽然，一个响亮的男声响起，“原来程子同的女人这么没有教养。”

季森卓心头一疼，仿佛被人使劲揪了一把。
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，却没好意思抬眼去看他。

“其实你已经明白了，对不对。”

严妍愣了。

比如说这家餐厅，符媛儿和严妍竟然不被允许进入。

只能继续吩咐助理：“继续盯着，这次他跟符家是要决裂了。”

“程太太在这里坐了五个小时，快离开时才碰上朋友。”服务生以为符媛儿在这里等程子同。

“嘿！”程子同站在不远处，叫了她一声。

她不禁想起住在程家的日子，十天里，她回到卧室，他有一半时间会在……什么时候开始，她已经将他当成生活的一部分了。

符媛儿不相信：“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公司股价波动得这么厉害。”

“季森卓……”她站起来。

助理记下了，但没有立即去执行。

严妍在电话这头撇嘴，不得不说，这个程子同真能沉得住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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