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看她一眼，目光带着诧异。

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，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答案。

她来到二楼展厅，选购会仍在进行，只是粉钻已经一锤定音卖给了程子同。

露茜猛点头：“谢谢老大！”

于翎飞心下疑惑，不明白符媛儿为什么这么说。

“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，”她盯住他的双眼：“你能跟我说实话吗？”

好像昨夜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。

第二天上午，符媛儿接到蒋律师的电话，可以跟他去见程子同了。

程子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，示意她随便。

“我是不是血口喷人，问问这个姑娘就知道了。”符媛儿在门口站定脚步，冲蓝衣服的姑娘说道：“事到如今，你就说实话吧，是不是她指使你来故意绊倒我的？”

于翎飞不由浑身轻颤：“你什么意思！”

符媛儿汗，看一眼时间，才发现就两篇新闻稿，竟然把她为难了三四个小时。

“不是的，太太，”秘书彻底急了，“是程总让我出来找工作的！”

符媛儿忍不住开口了：“该掌握的信息我都掌握了，程先生以为我为什么有把握过来？”

严妍猛地站起来，“暂时不用卸妆了，”她看看镜中的自己，“朱莉，把那件蓝色的裙子拿过来。”

紧接着符媛儿愤懑的声音传来：“……我不需要这种关心，你让我自己决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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