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下商场楼梯，一边说笑着。“这个跟你的案子没关系。”她回答。

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比如说她的妈妈，当初她非要和杜明在一起，甚至还想着私奔，她的妈妈嘴上整天寻死觅活，转过头该逛街逛街，该买还是买买买。

这样的话并不多，所以这些年来蒋文并没有发现……也可以理解为，蒋文除了对她的钱，以及怎么弄到她的钱感兴趣，其他都漠不关心。司俊风做投降状，“你别这样看着我，我干的是催债公司，仇人多了去，我哪能全部记得清楚！”

“我需要你的成全？”他不屑的挑眉。她忽然转身，一把抓住他的衣料：“他为什么骗我，为什么骗我……”

祁雪纯怔然。她猛地抓住他的肩头，原本迷离的神色瞬间恢复清醒，她用脑袋轻撞他的脑袋。

司俊风便也要跳下去，却被程申儿拉住了胳膊：“……不要跳，很危险，水里还有一个坏人……”不过这种犯罪组织里出来的人，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也说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