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错人了，他父亲走的时候，痛苦的人应该是苏韵锦。
那不是苏韵锦吃过的最好吃的中餐，也不是苏韵锦去过的最好的餐厅。
沈越川有十足的把握对付钟略，萧芸芸突然护着他，不但没帮上忙，反而给他添了乱。
沈越川向来不信鬼神，毫无同感的点点头，转移话题：“不是说医生值夜班都很忙吗？我看你不怎么忙啊，还有时间在这儿想这些……唔……”
洛小夕一副被勾起了兴趣的样子：“哪两个字？”
只是听脚步声，陆薄言就知道是沈越川了，抬起头，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。
不需要去验DNA，不需要看血型，单凭这张纸条，苏韵锦就能确定，沈越川确实是她要找的那个孩子。
医生叹了口气，随即指了指被他圈出来的另外一个地方：“你感觉到晕眩的罪魁祸首，是这个血块，它压迫着你脑内的血管，位置十分特殊，哪怕进行手术，去除的成功率也不大。”
萧芸芸心里一动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被堵得无言以对。
她侧着身子坐在沙发的边缘上，微微低着头，有几缕黑发不经意间从她的额角上飘下来，黑亮柔顺，她整个人就像打上了朦胧的柔光，美得如梦似幻。
明知道门已经关上了，沈越川也看不见她了，萧芸芸还是站在原地，一动不动。
主治医生默默的把一张手帕放到苏韵锦的手心上，同时交代护士：“去我办公室，打开装信件的抽屉，把里面的两封信拿过来。”
“好久不见，想你了，有没有时间出来放松一下？”
“砰、砰、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