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们一听马上笑开了，程子同说的话能有什么问题。“这个嘛……”严妍想了想，“你先见了人，给我一点他的特征，我再对症下药了。”

可笑！不过既然碰上了，她要不上前去打个招呼，是不是显得她还放不下？

她回头一看，与程奕鸣的目光撞个正着。这时，检查室的门打开，护士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程奕鸣出来了。

留下程子同独自站在原地。程子同不由地伸手，温厚的大掌轻抚她的发丝，他内心所有的温柔都注入在他的动作之中。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“等什么？” 她问。

“怎么，季森卓和别的女人在一起，让你很难过？”程奕鸣心头掠过一丝不快。“你不感觉到气愤吗？”符媛儿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