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
这是陆薄言入睡最为困难的一个夜晚。
苏简安觉得陆薄言要是记得那件事肯定不会放过她,背脊一凉,忙跟着店员进了试衣间。
想不起来了。
夕阳西下,暮色四合,这一天也落下了帷幕。
“哎?什么意思?”
“还没有消肿,我待会敷一下试试看。”
有些人的情绪……太难捉摸了,她还不如闭上眼睛睡觉呢。(未完待续)
小小的方形毛巾,按在他的额角,吸走了汗珠,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,陆薄言都愣了愣,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。
“谢谢。”洛小夕推开车门之前突然郑重其事,“谢谢你救了我,还有送我回来。我欠你一次。”
洛小夕“嘁”了声,剥了一枚开心果:“我都懒得看,换来换去都是这个款,就像他穿来穿去只穿一个品牌的西装一样。换瓶不换酒,没新意。”
苏简安垂着头,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走,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。
陆薄言一上车就打开平板收发邮件,苏简安怕自己打扰到他,默默的缩在角落里补眠。
这一个多月以来,苏简安一直不动声色,陆薄言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陆薄言推上抽屉:“偶尔。”
苏简安太了解洛小夕了,只当她是又心血来潮了而已。洛小夕什么都有可能做得出来,多惊天动地都不奇怪,但是能不能坚持到最后……就很难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