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看向天花板，“我收到短信之前，程子同来找过我。”

明天……她真是大脑一片空白，明天是什么日子啊。

“喀。”

他不问还好，一问就触动了符媛儿愤怒的神经，“你说你，大半夜不好好睡觉，出去和助理接什么头……谈什么工作，我妈听到你们说的话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
“你把我送到这么远的地方，我等会儿回去就费劲了。”符媛儿抿唇。打车都得跨两个区。

“你去哪儿？”他问。

她那么高超的黑客技术，想知道什么没办法。

“怎么了，你们吵架了？”尹今希关切的问。

她好像有点理解，程子同为什么不让她再碰程奕鸣的事……

程子同：……

他要订婚还是怎么的……

他还顾念着孤儿院那时候的情分吧。

符媛儿摇头，“我只是在想，我可能没这个实力。”

“喂，今希，”她不得已打通了尹今希的电话，“对不起又麻烦你，你能问一下于总，程子同平常都喜欢去哪里吗？”

“你去见客户我得跟着？”她问。

所以，秘书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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