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忘了看过的哪本书上说过,有的人的一生,命中注定有一劫。
“就是他,背影跟我在监控里看见的一模一样。”萧芸芸喝了口水,“你看清楚他长什么样了吗?”
“啊?”许佑宁满头雾水,“外婆,你怎么……”
然而她离不开。
她无法忍受一个男人同时有多个女人,更无法忍受自己成为多个女人中的一个。
他眉头一簇,加快脚步:“怎么了?”
毫无预兆的,穆司爵想起一双小鹿一般的眼睛,以及那种女孩子脸上少有的倔强不屈的表情。
“她的孩子是陆薄言的种。”康瑞城笑得残忍又嗜血,“我不止要陆薄言的命,和他有血缘关系的,也统统不能活!”
她还要敷衍吗?还是……赌一把?
他蹙了蹙眉,脸上写着一万个不愿意。
“孙阿姨,这段时间,谢谢你照顾我外婆。”许佑宁把一张支票放到孙阿姨手里,“我能做的,只有这么多了。”
她被欺侮,他不关心半句,不问她有没有事,只是看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。
阵仗看起来有些吓人,不过这些人苏简安都认识她和陆薄言结婚不久的时候,在酒会上被邵氏兄弟绑架,那时候她就见过他们了,后来也有过不少次交集,陆薄言只说他们是保镖。
也不知道过去多久,许佑宁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故作轻松的说:“我就说吧,我对穆司爵而言,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重要。”艰涩的声音,轻到近乎飘渺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的指了指她的小|腹,“他们现在已经能听见你说话了,当着他们的面耍流|氓真的好吗?”
苏简安的出现,破坏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