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陆薄言的亲密接触也就那么几次,慈善晚会上他吻给苏媛媛看,强势但还有残存的温柔,他还会细心的顾及到她不会换气呼吸;那天晚上去医院接他回来,他蜻蜓点水一样的吻,让她安心。
苏简安的眸底洇开一抹笑,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,恰好陆薄言从楼上下来,唐玉兰起身说:“你们出发吧,我也回去了。”
他从一个少年,变成了一个成功的商业精英。
客厅里有一流的音响设备,陆薄言放了音乐,和苏简安从最基本的步法开始跳,他们之间已经有一种可以称之为“默契”的东西,跳得自然是顺畅舒服。
怎么会这样呢?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最后苏简安决定来个超级无敌软的:“薄言哥哥,我……唔……”
她低着头跑回了客厅。
江少恺没有错过苏简安双眸里那抹稍纵即逝的失落,戳了戳她的额头嘲笑她:“和陆薄言结婚之后,你的骨气都去哪儿了?这点小事都赌不起?等着看陆薄言会不会过来就好了。”
是啊,是下贱,上帝给了她最好的一切,殷实的家境,疼爱她的父母,出众的外形……
“要绑架你和韩若曦,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干活呢?”
她歉然道:“张小姐,我送你去医院吧。”
“关于今晚你要出席陆氏的周年庆,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?”张玫问得委婉。
苏简安更加心虚了,抹了把汗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流汗,“嗯”了一声,“其实一点都不严重,我……江少恺跟你开玩笑的。”
心和身体都发出了同样的声音:这样不够,远远不够,他想要更多!
不知不觉已经时近中午,落满灰尘的房间在苏简安的整理下,也变得窗明几净,纤尘不染。